第(1/3)页 傅冽目光冷然地扫过无声默泪的沈忆安,他身体刚一撤离,她的两条纤细的胳膊就挡在了衣襟前面,柔弱无力的搭着,总让人有一种不忍心的感觉,男人的心脏某/处塌软了一瞬。 这种酸软感让傅冽感到很陌生,也很排斥。 他不喜欢情绪被别人主导的感觉。 这让他有一种被人控制的束缚感。 心里莫名变得烦躁了起来,“有什么可哭哭啼啼的?” 男人从女人身上起来,两腿以一个半跪的姿势抵在她腰间的嫌隙上。 “真败兴。” 他唇角抿地很直,一脸的扫兴。 奇怪的是,傅冽此刻脸上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让人觉得他非常难以接近。 是那种极其冷淡的感觉。 像座冰山。 傅冽起身走到沙发旁后,背对着沈忆安,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从沈忆安的视角看去,男人的背影充满了威胁。 他挺身站在那里,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会说出什么令人刺痛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从来都是深刻而持久的。 他什么都没做,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让她的心感到阵痛了。 因为一看傅冽,她的脑中就会唤起他和那个女人一起缠绵恩爱的画面,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美好,多么令人艳羡,她心底的伤害就会有多么深中。 沈忆安闭上了眼睛,无所谓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女人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其实从在林川的车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忍了。 沈家的水池,有氯化钠的成份,她跳进去,全身泡在水里,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伤口泡在有盐在的大缸里。 怎么可能不疼? 只不过是一直在强撑。 屋内死寂一样的安静。 傅冽心头的烦闷更甚,那种烦躁的感觉几乎像是蚁虫盘在他每一根骨骼上,一点一点慢慢啃咬,让他又燥又闷,却一点惩治的办法也没有。 他不知自己此刻期待着什么,为什么不起身就走,反正心里该确定的事已经确定清楚了,他就是不爽她跟别人在一起,对她的好也只不过是恩赐,是他仅剩的还未泯灭的人性。 可得了答案,他不满意就算了,居然想让沈忆安给他一些回应。 可身后的女人就是一声不发。 她既不求饶,也不反抗。 刚刚在他身/下的那副样子,像极了碰到一个“强/奸犯”然后坦然赴死一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他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