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登天梯-《永恒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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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残秘境开启离一月之期只有三天了,在这期间,有人收获颇丰,得到了极为罕见的宝物,有高级灵药、也有炼器材料,更有古老的功法…

    有人喜自然有人忧,更多的人几乎没什么收获,甚至把性命永远的留在了天残秘境。

    但是,让所有进入的修者共同遗憾的是,这一次的天残秘境开启,还是没有见到天残玉象液。

    很多人心中不勉暗暗猜测,会不会天残玉象液是那种唯一之物,数千年前被蓝星至尊得到后便再也没有了???

    然,当这些人已经放弃了寻找天残玉象液,等待着时间到秘境把他们传送出去时,天残秘境却出现了一件轰动的大事…

    那就是,在秘境中央区域一片黑海上,疑似出现了登天梯。

    在如今飞升不可及的时代,传闻中的仙界已经是个幻想了…

    可就算再幻想,仙界的诱惑无人能抵抗,那代表着更强大的实力、代表着寿元的无穷无尽,大陆的人一直未曾把这个幻想放弃,无数人在查阅各种关于仙界的记载。

    他们知道,去往仙界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修为达到这方天地所能承受的极限,从而引来飞升天劫,晋者升、败者亡…

    另外一条便是登天梯了,据传登天梯是连接仙界的阶梯,跨上去便是仙界,连九死一生的飞升劫都无需去渡。

    可这登天梯出现次数寥寥无几,所有的记载里自无魔大陆存在以来只出现过两次,两次,对于数以万亿计年的大陆来说,能遇见的机率几乎为零…

    然,现在竟然有消息称,天残秘境出现登天梯了,这如何能不引起轩然大波?就是至尊大能也不能保持平静吧?

    更为重要的是,登天梯是人人都能攀登,不限修为,也就是说,你无需修行到至尊境,就有机会去往仙界…

    这一刻,天残秘境沸腾了,什么机缘、什么天残玉象液,在登天梯面前什么都不是,听到消息的人都拼命的往那片黑海赶去,就是原本在天残秘境的妖兽生灵也同样如此,途中相遇也不剑拔弩张,都默契的互不侵犯。。。

    而在这些疾速的人群中,有一个头部铮亮的和尚,正是痴妄,他没有了往常那种猥琐的表情,反而显得极为凝重,一边催动真云赶路,一边声音低沉自语,“终极吗?”

    ………

    ………

    ………

    在以往,天残秘境发生再大的变故,外界的人也不可能知道。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白玉大门被莫无轰碎的原因还是什么,总之,天残秘境现登天梯的消息传了出来,甚至如长了翅膀一样往外扩散,先是中境、然后是西积州,最后更是往其它州扩散……

    这一天,无魔大陆彻底乱了,凡是听到这消息的人一刻也不敢耽搁,都各显神通的往西积州中境大荒赶来。

    所有的传送阵,尤其是远程的传送阵不堪重负,崩塌了一座又一座,不知多少强者因此葬送于空间裂缝中…

    可尽管如此,也阻挡不了那些人去西积州的迫切心情,一些大势力的强者更是不惜拿出了镇宗之宝,把之当成飞行法宝,就是为了更快赶到目的地。

    至于那些崩溃损坏的传送阵,根本找不到阵法师去维护,因为,他们此时也在赶路的途中…

    ………

    天残秘境,黑海的海水呈幽黑色,空中还伴随着一抹血红月牙,使得整片黑海看起来显得更加诡异。

    不过,此时没有人在乎这个,悬浮在海面上人头攒动,目光注视着同一个方向…

    在那里,一条与此处环境截然不同的阶梯赫然在目,正从虚空中缓缓延长落下,它被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光晕环绕,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

    没人知道阶梯究竟有多少台阶,因为已经超越了修者所能看清的极限,似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

    人群中,痴妄仰望着正连绵而下登天梯,神情庄重无比,双手合十再次低声轻语,“福祸相依!”

    没人去在意他说什么,只因为越来越多的恐惧气息降临,他们看到了大同皇朝的皇主姫无道、看到了自己势力中许久不见的老祖还有宗主、族长之类的,还有很多有认识的,但光那无形中散发的气息,就知道这些全是跺跺脚就能造成一方震动的大人物…

    登天梯的出现,闻机阁的四无与姫无道再也阻挡不了那些强者的进入了,他们再强,也不可能震慑全州甚至全境的修者,况且,他们自己同样也想来一观。

    除了人族之外,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妖兽,其中许多都是声名赫赫的种族,他们有的幻化人形,只是那滔天的妖气纵横毫不遮掩,也有的干脆就是以庞大本体露面,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偌大的黑海上方已显得格外拥挤,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增加,在这里的生灵,这一刻无论是修为强弱,都目中充斥着向往、渴望甚至贪婪,期待着天梯完全落下。。。

    “道衡,天梯将现,你确定要现在拼个你死我活吗?”

    忽然间,人群中某一个方向传出了一连厉喝还伴随着轰隆声,使得众人纷纷好奇看了过去。

    便见到这厉喝声是一个面容消廋,鹰勾鼻,眼神阴郁的中年男子…

    在其对面,是一个相貌普通,一身很平常的灰袍,同样是个男子,他手中拎着一件金钹,眸子死死盯着那阴郁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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