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鳞泷师父!】 “哎呀。” 鬼化的炭治郎猩红地眼睛,若有深意地瞄了眼锖兔和祢豆子的尸体。 “当年没有送拜师礼,如今刚好补上呢。他老人家看到这两件礼物,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我和他们,都是鳞泷师父最关心的孩子呢。” 说着,他转过身,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迈出步子。那里是狭雾山的方向。 “当然,我会告诉他,送这礼物,还多亏了你的帮助。 “就这样活下去吧,富冈义勇。 “永远被更强的人保护,永远都能在战斗中生还,明明是最幸运的那个,却偏偏要带着那张最不幸的脸生存着。 “就这样吧。你就和我一起,永远永远地活下去吧!” 【炭治郎!】 义勇惊愕地看着炭治郎越走越远,心中发出了悲戚地呼喊。 【求求你!醒过来吧!】 【求求你!杀了我!不要去打扰鳞泷师父!】 炭治郎似乎若有所感,微微回过头来。 可这一次,义勇看清楚了,那已经不是炭治郎的脸,而是得意洋洋的鬼舞辻无惨本人! 他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带着三具尸体继续前进。 【是那家伙!是那家伙!】 【没错,如果是温柔的炭治郎,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情呢?!】 【这个该死的祸害!】 富冈义勇双目圆睁,暴怒的火焰冲向他的四肢百骸,帮他夺回了这具残躯的控制权。 他死死地盯着鬼舞辻无惨的背影,口鼻像是工厂的烟囱似的,涌出无穷无尽的白色烟气。 【绝对不能,让他伤害鳞泷师父。】 他走到村田被扯断的胳膊旁,将他那只握刀的手臂接在了自己断掉的手臂上,而且反常的成功了(因为是幻境里)。 【绝不能,让他再次夺走锖兔、姐姐,还有炭治郎和祢豆子——】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 村田的蓝色日轮刀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决心,顿时涌出了汹涌的水花。 它和义勇一样渴望着,哪怕耗尽自身的全部力气和生机,也要对着二十米外的敌人,发出最后一击。 “水之呼吸·十之型……” 鬼舞辻无惨似乎有所感应,惊讶地转过身子。 “还有力气吗?” 他一把将身上的三具尸体抛了出去,让义勇的怒火更盛一分。 “那我就陪你玩玩吧!” 随着他双手做出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周围的建筑轰轰倒塌,拦在了二人之间。 而沿途的鬼杀队员的遗体,被再次作践,幻想中的惨叫声,将义勇的眼睛彻底染成血色。 “生生流转!” 伴随着一声恐怖的龙吟,狰狞的水龙宛如疾行的火车,朝着挡路的建筑横冲而去。 义勇从未感到过自己竟然如此强大,他旋转身体恢复刀刃,那水龙便扫出巨尾,将面前的障碍轰成大大小小的碎块。 而每次回旋身体,这水龙的吼声还会更大,身体也会更加凝实,两只空洞的眼睛逐渐发亮,似乎有活生生的灵魂寄居其中。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墙壁—— 一道比一道摧毁的更为彻底,尤其是最后一道三米多厚的废墟,直接被龙头撞成齑粉! 鬼舞辻无惨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他突然高高跃起,想要避开龙头的巨口,但义勇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双脚猛地踏碎地面,蓝色的剑刃和龙头一起飞上半空,那张被人称为为面瘫的脸上,露出了比鬼还要残忍的表情! 鬼舞辻无惨焦急之中,双手摆出各种动作,口吐一大团火焰,但却被水花瞬间熄灭,那些升腾的蒸汽根本无济于事。 义勇最后一次转身,巨龙张开大嘴,眼见就要将那恶敌当场轰杀致死时—— 东方的太阳忽然变成了十数个。 每一个太阳都变得通红,都长出了奇怪的勾玉图案,并缓缓转动。 下一刻,宇智波义勇清醒了过来。 他此刻正在“飞翔”在半空之中,却被六七个睁着三勾玉写轮眼的止水包围。 【我在做什么?!】 义勇来不及思考,也不太清楚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但他清楚止水是朋友,因此连忙消退了凝聚在手部的查克拉,顺便止住剑势,但嘴边却溢出血来。 那头五十多米长的水龙,顿时化作漫天飞射的雨滴浇灌树木,而义勇也因为临时变招彻底脱力,朝地面坠去。 半空之中,所有拦住他的止水都瞬间消失不见。 在义勇即将与地面接触时,宇智波止水的本体突然出现在正下方,刚好将他抱在怀里。 而那边险死还生的宇智波炎火,则满头大汗地颓坐在地上。 连续使用了大型土遁和好几次火遁·豪火球之后,他的查克拉几乎都要用光了。 可能够拐弯,还能保护施术者的水龙弹,他还从未见过,奈何人在半空中,连替身术都来不及用。 尤其是最后对方看向他的表情,那股浓浓的厌恶和仇恨,让他忍不住心惊胆战。 【那小鬼最害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他还没缓过神来,宇智波止水便放下义勇,一个瞬身来到他的面前。 “抱歉了,不能让你记得这些喔。” 止水盯着宇智波炎火的双眸,左眼中的三勾玉转了足足五六圈,直到有了要变形的趋势,这才成功让宇智波炎火一头栽了过去。 只是修改了一些他记忆中的小细节而已,用不着动用万花筒的术,简化的幻术就已经足够用了。 等宇智波炎火醒来,会忘记义勇拥有写轮眼的事,还会把水龙弹当成是止水的杰作。 只要他的瞳力无法超过止水,原本的记忆就无法复苏。 做完这一切后,止水又瞬身回到了宇智波义勇身边。 “小义勇,你这回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止水小心翼翼地把义勇手中的忍刀取走,远远地扔了出去,然后才指了指他的身后,“当然,等会儿我的善后工作可就不好做啊。” 义勇转过头去,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原本整整齐齐的演戏场中心地带,已然成了一片泥泞的废墟。 两米多宽的弧形坑道贯串了足足二三十米的距离,演习场像是被巨大的犁给刨了似的,更不要说周围破碎的石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