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一早,和妃便离宫回了她的娘家的府邸,帝千傲陪她一同前去的,连礼品都拉了十五辆马车那么多,作为女婿,帝君做的很有诚意了。 洛长安回到了龙寝之内,这屋子冷冷清清,丝毫没有了和妃的痕迹,许是帝君教人打扫过了,他好像对每个女人都一样,一边如胶似漆,一边暗暗教人将和妃用过的都清理赶紧,包含和妃睡过的大床也换了崭新的。 回想这半月,他均是与和妃喝酒到酩酊大醉后来她的屋内,由她照顾着,他偶尔也会醉话连篇说什么洛长安,再带朕私奔一次吧,去一个只有你我的地方,朕不做什么皇帝了。 洛长安听听就是,没有当真,人喝醉了,说的话是不足取信的。 帝千傲和她每每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心里却隔着一套大东冥的礼教,这层关系,他不耻于公之于众。 洛长安养的玻璃翠仍旧在窗台之上,她置办的笔墨砚台也仍是原来那套,她留在这屋子里的物件都还在,他是个念旧的人,屋里的摆设不大改动。 洛长安靠在窗边,仍旧为昨日帝千傲的话而放不下,若是他出意外回不来,她可是会落一滴泪。 冬风冷冽,她将自己单薄的身子拥住,苍茫世间,我的去路在哪里呢。 突然,她在椅上看见一件贴身软甲,她心中咯噔一跳,连忙抓起那软甲,连忙叫道:“梅姑姑。” 梅姑姑正巧进来,便听见洛长安叫她,声音中隐有深忧,便紧了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了,长安?” 洛长安将软甲往前送了一送,“这软甲帝君忘记穿了呢,昨日我知道他今天要出宫,专门找出来教他穿在身上。这软甲起码可以护着前后心啊。” 梅姑姑点了点头,心想帝君今日有计划,若是穿个软甲护体,倒教和妃起疑心,“应该也是无妨,寻常人等也近不得帝君的身。只是回去一趟和妃的娘家,在城郊,也不远,出不了大事的。帝君傍晚就会回来了吧。” 洛长安攥着软甲,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已经开始担心起帝千傲的安危来。 她有很多事情要去办,她要为光复白家的布行而铺路,她需要和萧大哥共同商议如何更进一步发展萧家的事业。她也需要为报仇而想办法,趁热打铁,教宋盼烟和慕容珏付出血的代价。 可是,眼下,她满脑子在想帝千傲的事。 她早发现和妃有异常,可是帝千傲却似乎被和妃蒙蔽了双眼,给和妃玩玉玺,穿龙袍,撕奏折玩,眼下更是陪着和妃回了娘家,洛长安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和妃的陷阱呢。 但是她是奴才,她不能声张,告诉谁和妃有问题都不合适,搞不好弄巧成拙,定她个污蔑宫妃的大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