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若琅:“???” 老夫人给她备的厢房,难不成是在秦墨卿府上? 景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老夫人说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恐要劳烦您看诊,离得远不如离得近,所以……” 苏若琅心下明了。 得,这是连借口都找好了。 景安又递过来一张银票。 苏若琅看了一眼:“这是?” “诊金。”景安如实答。 一千两? 苏若琅眉梢微挑。 上次救人时她就已察觉,老太太旧疾缠身,已时日无多。 她此番去了,治好老太太那一身的旧疾,收个一千两倒也不为过。 “老夫人还说成亲之前您住在别苑,与公子的东厢离得远,您二人不会见面,自然也就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景安接而补充。 苏若琅点点头,接过银票:“好,我一会儿过去给她老人家把脉。” 有时她觉着,老太太真不像是个糊涂的。 可怎么头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将她错认成了秦墨卿的童养媳? 这时一众家丁已将聘礼搬上马车,马车后头,还停了一顶软轿。 陈氏依旧在哭天抢地,身边站着个两眼发红的苏云珊,瞪着苏若琅就似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苏若琅没理会这对母女,行至轿前,却没上轿:“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先走。” 她得去山上破庙一趟,庙里放着她这几日采的药菜,亲手采摘的,总归比药铺卖的药性强些。 …… 天色渐晚,山间渐寒,苏若琅来到破庙,照旧生火煮药。 火光映照得四周影影绰绰,有些不真切。 她拿出那张一千两的银票,看了一眼。 出手这么阔绰,不似寻常人家。 她不是没怀疑过秦墨卿的身份,县太爷宣称秦墨卿是他的远房侄子,前几日刚从京城来,是专程陪外祖母回故里养老的。 可一身矜贵的秦墨卿,怎么看都不像是县太爷的侄子。 倒是那县太爷,在秦墨卿面前颇像个孙子…… 不多时,苦涩的气味就钻进了苏若琅的鼻子,药已煎好。 她收起思绪,喝过药,借着月色离开破庙。 与此同时,几里开外的溪边,一处安静的宅院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