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文毅被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吼得二丈摸不着头脑,不情不愿地在一旁找听诊器,嘴巴里嘟嘟嚷嚷,“我真是服了大半夜的……” 盛湾湾坐在那里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文毅拉着脸问她:“哪儿疼?” 她还没说话,季厌张嘴就骂:“你不是医生吗?” 整得盛湾湾和贺文毅都无语了,盛湾湾看了他一眼,转头对贺文毅说:“脸,肚子,腿。” 刚刚人多时不知道什么被谁踢了一脚,踢在肚子上。 贺文毅撇嘴,“张嘴我看看。” 盛湾湾听话张嘴。 “没什么大碍,就是挨打的时候把口腔内壁打破了,我等一下给你擦一点药,免得过两天长溃疡。”贺文毅突然顿了顿,转头看向季厌,“你俩啥关系?” 见盛湾湾应该没什么大碍以后,他绷着的脸松了一些,“情人。” 贺文毅点点头,转头看向盛湾湾的眼神带着抹不一样的探究,“你家道中落了?怎么跑去做他……” 盛湾湾翻个白眼,这货理解成什么了。 听他这么问,季厌也猜出他理解错了,出声解释:“我们正经谈恋爱。” 他这么一解释反而把贺文毅弄得尴尬,讪讪地给盛湾湾陪不是,“抱歉哈盛湾湾……”转身到办公桌旁拿药,“躺下吧,把衣服提起来。” 盛湾湾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耳朵,坐着没动。 她今天穿的连衣裙。 再一个就是,一想到给她看病的是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这感觉就是有点奇怪。 贺文毅转头时看见盛湾湾还坐在那里,又看了眼她穿的裙子,叹了口气,拿了件白大褂给她。“盖着吧。”盛湾湾接过以后,他又看向在一旁一直盯着他俩的季厌,“看什么,把门关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