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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不动声色地又夹了快鱼喂进嘴里,他听得出来,老爹这话里有话。
“咋的了爹。”他问。
接着老李把前段时间,豁牙子几次来家拜访的经过,前前后后的给李安讲了一遍。
“你看事情咋闹。”老李说完沉默下来。
李安点点头,听明白了。
“妈,帮我拿张卫生纸。”
接过安妈递过来的纸张,李安吸熘着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真辣,这边的辣子和蓉城的辣子不一样,呛人。
看向安爸,“什么亲戚?”
老爹说的有点含湖,大致的意思就是,他爷爷的亲侄子的小孙子明年要参加艺考,路子摸不清,孩子他爸,也就是他某个堂哥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对于这个堂哥他是没有一点印象,但他知道老爹是个什么人,谁来找帮忙,都爱大包大揽,属于自己吃点亏也要给人帮上忙的那种,尤其对家里人,
原主留下的记忆里,对老爹爱做老好人的行为极其反感,自然对那些求上门的亲戚印象更差。
这点多少也影响到了他听到李福这件事的内心感受,不过他毕竟不是原主,亲戚之间互帮互助在他的认知里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在真正了解这些亲戚之前,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原主留下的,但是鉴于通过和老爹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认为老爹疑似就是那种老好人。
所以他有必要先问一句,“你答应人家了?”
“没有没有。”
老李忙摇头,“这事我不得先问问你,李福么,你小时候还跟着庄子上的人喊别豁牙子,别也不在意,还带着你在山上跑着耍。”
见儿子迟迟不吭声,顿了顿将烟屁股掐灭,“你妈的社保补缴别哥给办的。”
李安眉头微微一皱,这事原主的记忆里还真没有。
这么说来.....倒是自家欠着别人家的人情了。
心里大概有数了,“小事爹,你别管了。”
老李听到儿子的话心里的石头终于沉下去了,他就担心这事李安给帮不上忙。
见老两口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李安心笑这事早点给他说不就行了,整的和多大的事似的。
不然他今天去看齐云松的时候还能顺带先咨询咨询这两年老家的艺考动向。
“来爹,继续。”
李安爱喝酒,但也分时候,应酬点到为止,但是和老爹喝酒,他开心,也愿意多喝。
爷俩一边喝着,一边聊着这一年的事,老李开玩笑的口气问李安现在工资涨到多少了,李安也用开玩笑的开气回答说,一个月挣个两万块钱吧。
他又吹牛了,老李又信了。
三口人,四个菜,吃的干干净净。
老妈真是爱吃鱼,他看出来了,老爹酒量其实一般。
可能年轻的时候厉害吧。
当然了,谁还没个老的时候。
不然他们怎么长大。
酒足饭饱,李安要收拾,再次被安妈堵截。
犟不过老妈,李安只能做罢。
最后陪老爹老妈看了会小寡妇的电视剧,剧集播完之后,老李有些意犹未尽。
李安寻思给家里按个数字电视,让老爹一口气看个爽。
“爹,你把李福的电话给我。”
李安不喜欢欠人情,老两口欠下的人情,现再变成了他欠的人情,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事,他就得动起来了。
拿到李福的电话,李安回卧室给对方打了过去。
都——都——
两声过后,电话接通,传来了一声鼻音比口音还重的高亢男声,“李老师过年好啊,哈哈。”
“别别别。”
李安笑着用原主老家过年兄弟之间打招呼的方式称呼对方道,“三哥过年好。”
接着开门见山道,“关于孩子考学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在燕京找的那个老师叫什么名字?”
电话那头李福也不墨迹,刚才见到蓉城的陌生号码,他就知道肯定是李安给他打过来的。
“姓雷,叫雷东平,是燕京音乐学院的萨克斯教授。”
雷东平,燕院,萨克斯教授。
李安记住了这几个关键字,接着又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李福那边回答也很简短。
李安问什么对方就回什么,什么废话都没有。
“孩子到现在学多久了。”
“跟着学校的老师学了半年,跑课学了五个月,差不多学了一年整,中间没断过”
“好的,我知道了。”
再具体的就等到见面细说了,“那就先这样三哥,具体咱们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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