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看自己的地铺被满身铜臭占了,好不容易放晴的脸又阴了。 青烟担心他又跑出去浇水,连忙道:“你进去,我来。” 她把人往屏风里一推,蹲下一巴掌呼在钱一凉脑袋上。 睡着的人吓得一抖,翻了个身,腾出了一点。 几巴掌下去,青烟才把从风的铺盖从他身下抽出来。 从风白日经常进来,晚上还是第一次。 与白天没有任何区别,枕头横着,被子像被一群马踩过一样乱。 内室本来就不大,为人让他们三人睡下,屏风被往里挪过,屏风里面剩下的空间不多。 “你睡这里。”青烟把他的铺盖放在床旁边。 “这不合适。”从风没用动。 你大晚上去浇水就合适? 青烟心里想,没敢刺激他。 “怎么不合适,赶紧睡!”她都要困死了。 青烟早上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包袱,她摸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师父在,没法偷懒,钱一凉拖着空箩筐在外头坐着。 “我头怎么这么疼?”他揉着脑袋,想不起自己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打了那么多巴掌,不疼才怪。 从风看了他一眼。 “你肯定睡觉不老实,撞地上了。”李落寒没好气地说,转而看向从风,“对了,早上没看见你的铺盖。” “太挤,收了。”他说着目光落在钱一凉身上。 李落寒瞬间懂了,“难为你了,就是中间隔了个你,我都能被他挤着,你说他这样的,以后怎么讨得到媳妇!” 莫名背锅的钱一凉。 “我怎么讨不到媳妇了,想嫁我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山下!” 这还是他谦虚的呢。 不过地上就是睡着难受,之前每天醒来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被鬼压住了一样,也就昨晚睡得好一点,能翻个身。 “院舍什么时候才能建好,我不想再打地铺了。”他抱怨。 “有了,你们先去爬山,我去给我爹写回信,让他再捐钱,让院舍快点建。” 三人去爬山,他一个人执笔疾书,洋洋洒洒都是要这要那。 司会特意临近中午才来,钱一凉去叫青烟。 “你今日没爬山?”青烟看了眼桌上的信。 钱一凉连忙解释,“我知师父挂心院舍建造进度,所以就赶紧写信给我爹,让他帮忙,还让他送我们家乡特产来给师父吃。” 信什么时候不能写,偷懒还找借口。 她没有多说,牛不想喝水,她就是把牛头摁进水里也没用。 “司会,让你白跑一趟了。” “你不拿包袱了?” “有人拿了,走,吃饭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