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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俊忍不住开口说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要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把杀人这个事儿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孙静雅忍不住说道：“咱们现在有什么证据证明，汪月就是秦涛杀的？在没有证据之前，你一口一个凶手不太好吧？”

    黄俊有些尴尬的瘪瘪嘴。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太太进来了。

    她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拿着抹布，一脸吃惊的看着楚南他们。

    “你们是干啥滴？”老太太警觉的问道。

    “阿姨，我们是警察。”楚南亮明身份，开口问道：“阿姨，您是这儿的保洁？”

    “对，你们有啥事儿？你们进来的时候，跟秦主任打招呼了没？

    这儿是实验室，属于保密单位，要进来，得秦主任同意。”老太太很负责任的说道。

    “阿姨，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调查秦主任死亡的问题。”

    “啥？秦主任死了？”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盯着楚南。

    “这咋可能？这咋可能？汪月那孩子没了，秦主任也没了？

    不都说好人有好报么？他们那么好的人，咋说没就没了？”老太太哽咽的说道。

    楚南试探着问道：“阿姨，您跟汪月和秦主任认识很久了么？”

    “秦主任刚调到咱们学校那会儿，我就在这儿了。

    那时候秦主任还只是副教授，这一眨眼就十多年了。

    秦主任是个好人啊，我有个小病小灾的，秦主任都给我拿药。

    大前年，我患了瘤儿，还是秦主任托关系帮我找的专家。

    汪月那姑娘，还经常跑医院去给我送吃的，送喝的，陪我说说话聊聊天。

    哎，都是好人呐！

    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这么些年，我就上个月看到汪月和秦主任吵过一次，还是为了别人。”老太太一脸感慨的说道。

    这个话，让楚南心里一震。

    “为了别人争吵？阿姨，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说清楚一点。”

    “好像是说什么名单的事情，汪月那丫头说，这个项目，周同也付出了很多心血。

    两个人吵了好久，后面汪月说，自己退出，把名单让给周同都行。

    其实，我觉着周同那孩子吧，确实是有点儿不太讨人喜欢。

    太自以为是，看不起咱们这些乡下来的人。

    因为这事儿，秦主任还训斥过他几次，但是他就是不改。”

    老太太的话，让楚南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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