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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秀秀后退了两步，恍惚的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尖流出。

    她伸手摸了下，看着指尖的一片血色，吓的她尖叫连连。

    可迷药发挥了作用，沈如倩已经爬不起来了，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瘫在沙发上，眼神涣散。

    顾洛栖看着瘫在地上的女佣，说：“带句话，这件事敢闹大，就做好把整个程家拉下水的心里准备。”

    留了话，她就直接出门，走人。

    ……

    晚上。

    沈如依终于醒了。

    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手指抚摸着一张已经老旧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没有心机。

    这些人是她的亲人啊，他们血脉相连，如今却拿她当做算计的筹码。

    一滴眼泪落下，在玻璃上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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