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身体不舒服的程垣给她下面，封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但看着程垣这幅虚弱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你身子不舒服，还下厨干什么，我们叫个外卖一样的。”

    程垣没说话，他一直记得上次那桌倒完的饭菜。

    程垣心里也清楚，看封宁这样，应该是忘记了上次的事情。

    “本来就说了要留你吃个饭的，也是为了感谢你这么久对我的帮助，上次没这个机会，这碗面也拿不出手，还想着你别嫌弃。”

    程垣语气低落，说话间目光低垂，手背苍白，那青筋凸起，看着好不可怜。

    这段时间程垣拼了命的训练，就是想今个考核，能让封宁看到。

    封宁听完这话，着实一愣，上次因为孟川的那件事情，她急急忙忙去处理，倒忘记了独自守着一桌饭菜的程垣了。

    这旧事重提，封宁心里愧疚感满满，就连坐着的沙发都让她有些许不自在了。

    因为孟川的事情太紧急，后面一骨碌这么多事情，封宁早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了。

    “上次那个特殊情况，我一下子也给忙忘了......”

    封宁极其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程垣面前，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语和程垣的感受。

    隐隐约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封宁却细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程垣闻言，抬眼深深望了眼封宁，手一抬，向着封宁靠近了几分。

    封宁一愣，不明白程垣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突如其来的男子气息，让封宁身子一僵，呆呆在那看着程垣的动作。

    程垣拾起封宁肩头的那跟细发，后退了几步，语气闷闷的。

    “没事的，那没什么事情我去休息了，这几天有点累。”

    封宁张了张口，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看着程垣落寞的身影离开。

    produce101的赛程在即，封宁实在是分不出什么心操心其他的事情，封宁再三思索，还是没有追上去。

    程垣到了楼梯口，没听到身后的声音，他目光顿了顿，心里生出烦闷，手握紧，青筋暴出，手心间都有了指尖痕。

    两人之间没在沟通，气氛也隐隐约约不对劲了起来，封宁却无济于事。

    曾在梨接连几天都在封宁办公室，两人彻夜长谈，为的就是打造出和produce101完全不同出道形式的赛程，这关系着produce101版权在星空的发展，更甚在国内的影响力。

    “宁姐姐，这是我的基本赛程想法，你看看怎么样？”

    曾在梨移过电脑到封宁面前，她面上憔悴，为了这个赛程，她一晚上没睡觉。

    封宁认真看完，手指止不住在桌上轻敲，曾在梨的想法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封宁总是觉得差了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