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母子二字好久不曾从别人口中听到了。 林杏有些别扭,可赵颉已先她一步挡在门前,眉头紧锁,直言道:“谁要你的人?你的人打的什么主意我怎会不清楚?快走,别逼着我去报官。” 说着,他一扬手中的纸:“分家文书还在我们这里放的好好的,如今你不请自来是为闯,携家丁来是威胁,桩桩件件,只怕你担不起这个罪名!” 杨培安被周宴押着,暂且顶替的是周宴的手下,休说赵颉列的这几条罪名真能定罪,就算是不能,涉及到他们二人的,也定然只会偏向林杏一方。 赵老太爷心中有过顾忌,可若是真的放任林杏他们离开,只怕这辈子都难以见到雀翎印信。 他内心纠结,面上却还是堆积出笑意来:“过往我们的确有误会在内,可是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矛盾吵吵也就算了,怎么能真的生了隔阂?那不是教人看我们赵家的笑话。” “呵。”林杏只觉得好笑,她看向赵老太爷,目光澄亮,直逼的赵老太爷心虚了起来,“旁人看的笑话还少吗?是谁闹出的笑话让他人看的?怎么又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过去的事情都是老夫糊涂,难不成你还真想要老夫给你磕个头赔个罪不成?”赵老太爷作势就要跪下,周围的家丁慌忙去拉。 赵老太爷的膝盖看着半屈,实则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几个家丁上,林杏看在眼里,嘲弄的双手抱胸道:“这话可是赵老太爷您亲口说的,既然您觉得我们值这一跪,那我们就受着。” “不过啊,您也得有个诚意,别要跪不跪的挡在院中,我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直接把我的话堵死了。” 赵老太爷万万没想到她这般油盐不进,面上虚伪的和善再也维持不住,他站起来,怒不可遏的看向林杏:“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赵老太爷,您什么时候也让我尝尝罚酒的滋味儿?”林杏说罢,对着春晓一扬下巴。 春晓会意,拿起角落的扫帚,在几人门前扫过:“没什么事就别在这里站着,污了我们院中方才扫好的地。” 几个家丁看不下去,见春晓不过是一个弱丫鬟,纷纷摩拳擦掌,巴不得在赵老太爷面前得到个表现的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