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婶家中的确很多院子,可瞧着她那精明的眼神,林杏总觉得心中多了几分不适。 周宴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不必太过担心,只应下王婶的分配。 林杏带来的粮食被王婶拿去煮了一大碗的粥来喝,她不敢开灶火,怕香味飘出去引来祸端,只在屋中悄悄生了个火盆,用一个陶瓷碗将粥装起来放在上面。 赵颉有些不理解:“为何这样躲躲藏藏的?灶台不是更方便吗?” “赵少爷您就不懂了,现在家家户户都好久没有开过火了,他们紧盯着别人的灶台,就看别人家中是不是有些吃的,从前那死丫头还在的时候,我们家中也是阔绰过的,他们盯我们盯得最紧,若是我开了灶台,恐怕现在就有人不停的上门问我哪来的粮食。”王婶一脸严肃,她的脸上全是灰尘,此刻又被火盆熏得发红,但她却全然不顾,视线全在那升起的白烟上。 作为见证过一次难民踏毁酒楼的人,赵颉并不怀疑王婶的想法,他捧着碗将米粥喝下,这一路上在车中颠簸,他们的确也还未吃过一顿像样的饭来。 赵颉吃了满满一大碗,刚想要去盛,就见王婶那副心疼的模样,瞧见王婶明显瘦了一大圈的样子,还是将碗放下了,此时天色已经大黑,他前些时间还没有休息好,伸了个懒腰就回去了房间中躺下。 大约是到了半夜,林杏总觉得脸上有些痒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巧见周宴举着个枯叶子在榻前闹她。 “你做什么?”林杏撑起身子,她这不过方才入了梦中,蓦然被人打扰,心中煞是不爽。 “你醒了?”周宴将枯叶子收起来,“你难道就没觉得那米粥有什么不同吗?” 林杏还真没感觉出来,她一身疲惫,医疗空间早就已经进入了休眠模式,但是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什么不同。 “怎么了?你有吃出来什么不舒服的?”林杏下意识的把上周宴的脉搏,见周宴的脉搏跳动的极为有力,这才松了口气,“你这不也没事吗?” “我是世子,他们定然不敢对我下手,但我看到她在一人的碗中加了些料子,只当他们是将你当做了那个软柿子,没想到你并没有中招。”周宴坐在林杏的榻上,“我在你这里守了这么久,倒也没有见到一个刺客。” 周宴的话忽然顿住,林杏与周宴相视,瞳孔双双放大,林杏吃了无事,周宴用了无事,那么……可能中招的就只有赵颉和贾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