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庆元帝眯着眼打量下方余老尚书:“余卿,这新鲜的夏茶味道如何?” 余尚书闻言立马放下茶器行礼:“陛下赏识,自然是茶中精品。” 庆元帝并未理睬顺其自然的马屁:“夏茶生长迅速,稍有不慎就老化了,所以得抓准时机才行,可比春茶、秋茶麻烦多了。” 余尚书并不清楚老皇帝的苗头,只得继续顺溜拍马:“陛下果然博才,微臣学到了。” 两鬓斑白的庆元帝侧望窗外:“听说南方雨水充沛,朕好些年没品尝到南方的茶叶啦!希望明年春茶朕能亲自摘上一把。” 兵部尚书余斌心头微震,随着皇帝陛下望向南方:“陛下,南方年年丰收,陛下随时都可前去采摘。” 老皇帝看了他一眼:“那也得等朕将路上扎手的荆棘拔了才行啊!” 尚书大人眼皮一跳,连忙俯首:“微臣明白!定将荆棘连根拔除。” 数息无言。 余尚书本打算端起夏茶继续品尝,哪知老皇帝突然开口:“南方如此热闹,朝中可有什么反应?” 他连忙放下喂到嘴边的茶杯:“朝中大臣都无人谈论!” 老皇帝斜靠软榻,瞥了他一眼:“余卿,你退下吧!” 余尚书瞧了瞧几案一直没来得及品尝第二口的上好夏茶,干咽了口水叩首:“遵旨!” 回尚书府的路途,余尚书心头一直揣摩老皇帝传他的用意,认为老皇帝在担心蜀地问题他这个兵部尚书处理不好,又不断回味着夏茶的味道,这半上半下的吊着胃口最噎人,都君臣半辈子了,依旧摸不清老皇帝的圣意。 老皇帝遣走了余尚书,而后又传来贴身宦官何长在,何公公,询问太子跟诚王府以及其他王爷的动向。 得知都无异常举动,老皇帝望向南方:“传朕秘旨,让夔州知军事秘密派遣一支队伍安插蜀地四周,蜀郡稍有异动即可平乱。” 。 司徒剑庄 五位剿.匪英雄正被好吃好喝招待着,除了赵道长之外剩余四人全都贴药绑带,要么喝药疗伤。 昨晚老岳也没兑现抓小妞给赵正立暖床,这让赵道长多少有些失落,不过见他五花大绑的包扎赵道长也没跟他计较,只是让他伤好了兑现。 空闲了赵道长一一登门关心,碧玉碧柔被脸上膏药遮盖了美颜,让道长奔着看美女的心消沉不少。 胡亥更是露着膀子大腿扎针疗伤,膏药也贴了不少,这让赵道长想不通,同样是内伤,那两姐妹为啥只在脸上贴膏药呢?膀子跟大腿不贴?或是不方便贴?吩咐一声他还是乐意效劳! 如今几人的现状三五天是走不掉了,赵花瓶也没打算走,毕竟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郡守那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要走也得等峨眉约会的司徒老宗师回来之后,再则赵道长对一直没露面的司徒小姐抱有憧憬,都怪老岳这两天常吹耳旁风。 白脸道士就像望夫石一样在司徒剑庄墙头盼了两天也没见司徒小姐身影。 缠的跟粽子似的老岳比他还急,谁让这饵是他下的呢,于是厚着他老脸皮问了庄主司徒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