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是舒浓,应当是像昨夜那般,即便是笑着,也是带着刺向他的刀子的。 柳叙白缓缓垂下眼眸,别开眼:“是我失礼了。” 舒浓还未说话,赶来的景鸿懒懒地靠在树边,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宴前考在即,柳长老倒是悠闲,早课也不上,跑到我问生殿来为难我徒儿的恩人,连带着我徒儿也不能上早课。” “我这徒儿可是个好苗子。”他歪着脑袋,抱着双臂半倚在书上,吊儿郎当,“此次天下宴,他可是要奔着第一去的。” “我看你边上个小子也是个有天赋的。”他朝着陆望壹扬了扬下巴,“你不愿意给人家上课,不如交给我如何?” 柳叙白只是盯着他,目光沉沉,无视景鸿重新转回头后,晏长安已经上前几步,将舒浓护在身后,为她将他的目光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的目光只是微微一动,便看见舒浓的一只手小心地抓住了晏长安的袖角,其间依赖的意味,自不必多说。 他微微蹙着眉头,那头景鸿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陆望壹倒是有心想为柳叙白说几句话,可这事儿他师尊确实不占理,他们也确实连累的晏长安没去上早课。 虽说晏长安是自己跟上来的,不是他们强行捉来的,但在他们明显是冲着苏不惜来的情况下,谁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找上门来。 他只是没想到晚长安对苏不惜倒是实实在在的与众不同,他看着他将苏不惜护在身后,大有忤逆尊长的意思。 陆望壹微微笑着,对景鸿的玩笑话也只能躬身行上一礼。 晏长安眼皮微垂,避开了和柳叙白的直接对视,倒是留了点体面。 柳叙白沉吟片刻,垂眸看着地上两人交错的影子,不知究竟想了什么,低声道:“抱歉。”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是他昏了头了,他想,不然怎么会这么莽撞地过来,给别人留下个看笑话的机会。 他微微抿了抿唇,苏不惜究竟和舒浓有没有关系,他会慢慢查清。 横竖人已经在沧元剑宗,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