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乃西凉虎兽华雄!尔等乱臣贼子,不知天高地厚,与董太师作对,就如飞蛾扑火,今日我便让尔等见识一下我西凉虎兽的厉害!!”华雄把马一勒,这时只距离张扬军不到数百丈,正中只隔了一条结了冰的长河。 “恶贼休得放肆,看老子来取你首级!!”一员并州将领看得眼切,纵马便冲。华雄却不理会,立马冷视。 须臾,那并州将领提刀杀至,华雄猝地策马飞动,人嘶如虎,马鸣如兽,骤地逼近,那并州将领顿被华雄凶势所惊,反应一慢,便被华雄拦腰砍死,热血飞洒在华雄脸上,带来了一些温热。华雄把刀一举,灿然笑着,道:“谁是下一个!” “好可怕的虎兽!我并州军中恐怕无一人是其敌也!”张扬眼见华雄挑拨,心里却是悚然发寒。不过其麾下也不乏血性汉子,又是两员将领忿声大喝起来,前来请战。张扬震色,胆气一壮,又令出战。 那两员并州将领听了,即是纷纷拍马出战。一左一右,分开杀去。这时,华雄已来到对面河岸,就等左边那并州将领一冲上来,策马举刀就砍。‘嘭’的一声,华雄一声嘶吼,背后陡地显现出一面模糊的黑色暴虎相势,那并州将领只看得心惊胆寒,把吃奶的劲都给用上挡住。哪知猝然一声骤响,那结了冰的河面,陡地龟裂,那并州将领惨叫一声,连人带马一起坠落冰河之内。不一阵后,就全然没了声息,怕是活活地冻死在冰河内。 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一个并州将领却已上了岸,从右边杀了过来。 “华雄匹夫,我要碎了你!!”那并州将领,咬牙切齿,眼迸凶光,倏地杀近。华雄拧刀便砍,其刀如有千钧之势,猛地便把那将砍开而去,即又骤马杀上。那将坚持不到四、五回合,便被华雄劈开两半,鲜血喷飞,极是可怕。 “第四个了!今日我胃口正大,无论来多少人,我都一一吞下!!”华雄纵声狂笑,寒风烈烈,张扬军上下只觉毛骨悚然。 联军大营中军虎帐内,却说外头天寒地冻,袁绍这些诸侯又想着,周围有各路大军屯集,随时都能接应张扬,故也不出外观看,都在帐内一边喝酒取暖,一边等待消息。 “这阿瞒也是,酸枣这里足有十数万大军,就算万一张扬不敌华雄,我等随时都能派麾下接应。 那马家小儿出自西凉,习惯寒冻的天气,且又长得壮实,阿满又何必陪他去吃这西北风,要是感染风寒,岂不坏了大事!”张邈喝下一杯热酒,大嘴吐了一口热气,没好气地道。 “哼,我看这马家小儿急功近利,怕是在等机会扬名吧!”张邈话音刚落,旁边的公孙瓒便随即说道。刘岱听了,倒是有些不喜,道:“都是为盟军效力,无论谁来立功,都是好事。何必这般计较?伯圭的白马从义名震天下,就连胡人、匈奴的骑兵也敌不过你,你大可引兵前往作战,克立功绩!” 公孙瓒一听,顿时闭上了嘴,一来刘岱的身份、资历摆在那,他也不好顶撞,二来他才不会为一时之气,让自己的白马从义有丝毫折损,这可都是他将来打天下的资本!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有将领赶来急报,说华雄连斩八名将领,张扬军快要无将可怕!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无不骤然变色。 “哈哈哈哈哈哈~~!!!都说并州人威猛凶悍,勇士无数,昔年还曾与我西凉儿郎并肩。 没想到,却是如此不堪,从今日起,豪杰勇士之地,唯有我西凉也!” “西凉威武!”“西凉威武!”“西凉威武!”“西凉威武!”“西凉威武!” 华雄吼声一起,霎时间,连阵震天彻地的喝响声,宛若连环骤雷暴起,震耳欲聋。士气如虹,战意高昂的西凉大军,可谓是令天地无色。 在西凉军中,却有一部兵马没有跟随呼喊,而且个个脸色愤慨。“这该死的华雄,竟敢得意忘形!张扬这老匹夫正是把我并州人的颜面都丢光了!!”侯成眼睛瞪得斗大,忿声喝道。也是同出并州的曹性,也是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今日之辱,且先记下,早有一日,我等一定要这些西凉人知道厉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