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烤着火堆,陈君泽将外衣脱了下来,小喜鹊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 小喜鹊手指冰凉,在陈君泽的脊背上点涂药膏,皮肤相触的地方仿佛火燎一般发烫。 陈君泽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头。 “呼~”小喜鹊轻轻吹了吹伤口,想哄孩子一样轻声道:“马上就不疼了,再忍忍。” 疼,他陈君泽自幼什么伤痛没有受过,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温柔的气流在后背流窜,好似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突然刮起了滔天巨浪,将陈君泽的一叶扁舟掀翻在海中,他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 陈君泽抓住小喜鹊的手,直接把她拽进了怀里。 小喜鹊一脸懵逼的仰着小脸,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这所有的行为对陈君泽来说有种致命的吸引,而她自己却一脸天真,仿佛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发现陈君泽的眼神有些莫名的炙热,小喜鹊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王爷,你怎么这么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陈君泽此时听不到小喜鹊说什么,只看到她鲜嫩的红唇一张一合,带着无止尽的诱惑。 内心好似有一万头猛兽在奔腾,陈君泽几乎都能够感受到小喜鹊温热的体温,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拥进怀里,揉进骨子里。 “哎呀,伤口又裂开了!”小喜鹊尖叫一声,从陈君泽身上弹起来,再次来到他身后。 还没上手擦拭,陈君泽忽然站起身,厉声喝道:“离本王远点!” 说完一个人站在窗口处吹冷风。 小喜鹊举着药瓶不知道陈君泽哪里又来的气性,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心里只觉得他万分难伺候,翻了个白眼,把包裹收拾起来,闷闷的坐在火堆旁。 神经病! 躁动的心在冷风的吹拂下,逐渐平静下来,陈君泽裹上衣服,坐在小喜鹊对面,跳动的火光印在小喜鹊的气鼓鼓的脸颊上。 “你怎么什么都会?”陈君泽开口打破寂静。 “要你管!”小喜鹊气道。 陈君泽罕见的没有气恼,反而接着道:“你人小鬼大,拎着那么大一个包裹不松手,里面装了多少宝贝?” 小喜鹊抿了抿嘴,一股脑的将包裹里的东西倒了出来,“这是伤药,这是冻伤药,这是感冒药,这是头疾药。” 陈君泽眉头动了动,“怎么全是药。” 小喜鹊一言不发的看向陈君泽,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怨气。 陈君泽坐直了身体,“你替本王思索的很是周到。” 陈君泽有点不敢再去直视小喜鹊的眼睛,低头看了看药瓶,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灰黑色瓶子,“这是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