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山河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从裤子外侧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江拾月。 他心里的震撼远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 江拾月在制衣厂他知道。 江拾月在制衣厂都做了什么他不知道。 江拾月赚了多少钱他更不知道。 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怕江拾月在大院请大家吃肉的钱来路不明。 从这些工人的反应以及说的话来看,江拾月应该为制衣厂做了很大的贡献,但,制衣厂似乎亏待江拾月,没有给她应该给的报酬?! 陈山河好不容易从工人的围堵中强行驶出制衣厂大门,一脚刹车熄火。 江拾月:“???” “好不容易出来,你停下来做什么?” “他们还欠你多少钱?”陈山河侧头。 “不欠了啊!”江拾月先是一脸莫名其妙,随即反应过来陈山河的意思,唇角扬起,笑:“怎么?你这是打算去帮我要账?” 陈山河点头,“你别怕!该你的谁也不能少你的。” 江拾月怔怔地望着陈山河,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上辈子生活在一个人情淡薄且冷漠的时代。 很多人都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评判别人。 甚至能对生养自己二十余年的父母说“你们这么穷为什么要生我来受苦?!”这种没良心的话。 她跟制衣厂的人谈合作图利益交换,这些工人却实打实真心对她,刚才围在车窗旁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情真意切。 一直被她,不是,原主拖累的男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能这么坚定地站在她这边,要为她讨回公道。 陈山河看着她,等她开口。 江拾月眨眨眼,眨去眼里的酸涩,摇摇头,“放心,我不是吃亏的主。” 陈山河犹豫。 后座的赵彩凤听见咕哝,“这倒是!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 陈山河回忆了下江拾月近期说话做事的风格,默默重新点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