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今天,两个姓赵的,终究还是针尖对麦芒地对上了。 “监国之权,从来是皇权,由圣上赋予太子,以在圣山出巡、病重、休假之时交接朝政权力,此权自古只有皇帝可授予、剥夺,从未有过臣子剥夺监国之权,如此非但是以下犯上,更是藐视皇权!” 赵河山的驳斥,有理有据。 赵玄机淡漠道:“非常时期应用非常之策,眼下圣上昏迷不醒,无法做出决策,本官相信,若是圣上清醒,知晓太子如此不成器,也会雷霆大怒,我等臣工,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赵河山愠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借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自己龌龊的目的!” “赵大人。” 赵玄机拔高了嗓门,冰冷道:“本官看你是神志不清了,太和殿上如此咆哮,以下犯上的是你,你还是回去府中,冷静几日再说,通政使司的工作,先交给别人吧。” 赵玄机夺权的第一刀,竟是落在赵河山的头上。 赵河山勃然大怒,厉声道:“本官职务,是太子所受,有圣旨为证,除了太子与圣上,谁也无权罢了本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