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郑岭当时人就傻了。 ——疯女人!这是个疯女人! 他奋力挣扎想逃离这个地方,可被捆住的双脚就算他扭成蛆虫也没办法动弹半分。 “这就害怕了?” 手中的短匕首泛着冰冷的寒芒,方宁垂眼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黝黑脸庞,眼底平静无波。 刀尖在戳上郑岭脸上的那一刻,这个男人瞬间就安静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当时谢柔柔也这么求你放过她,你又是怎么做的?” 他不但看着郑母把她打了一顿,还给她下药侵犯了她;寒冬腊月她光着脚缩在牛棚里差点冻死,每天挨一顿打成了那个可怜女孩的日常。 她还那么年轻,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她甚至还想过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可这所有的所有,都被他们给毁了。 他们把她囚禁在这里生孩子,让她活得人不如狗、生不如死;一个个齐音被逼疯、一个个齐音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愚昧无知不是他们作恶的理由,女孩们的善良也不该是她们遭受迫害的导火索。 该死的,从来都是这些盯着她们身体的烂人。 “你这种人,凌迟都算是脏了刀。” 眸色暗色沉沉,被深深扎进肉里的匕首被方宁握紧狠狠用力转了一圈;鲜红的血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疼痛让郑岭忍不住蜷缩着,鼻间的呼吸都带着重重的喘息。 “啊啊啊……” 他想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他甚至想跪下来给方宁求饶,只希望她能够放过他。 可惜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痛吗?想死吗?”唇边弯起的笑意冰冷如霜,方宁看着他的惨状缓缓轻声:“当时的谢柔柔肯定比你绝望多了。” 恰好这时外面传来几声爆炸的响声,节奏有序凛然,再加上郑岭突然变得激动的脸色;方宁便知道,她等的时机来了。 ——一年一度的村祭,即将要开始。 郑岭作为这个家唯一有资格享用灵药的人,如果没有出现在会场肯定会受到怀疑;那么被发现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他是在警告方宁,让她放了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