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间里燃着付瑾为她点的香。 温瑶坐在床边,盯着不远处的香炉出神。 香炉被做成了兔子的形状,瓷白的口中升腾起袅袅的轻烟,又隐没在整个房间。 原身没有点香的习惯,连这个香炉都是付瑾带来的。 鼻尖充斥着檀木的厚重温雅,吸进肺里又觉得空渺清透,是很温润的香。 温润中又似乎透着薄纱般的冷,像付瑾一样。 温瑶脑海里他压灰置篆的身影挥之不去。 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的动作。 在这个科技盛行的时代,付瑾像位难得君子。 喜欢兔子的君子。 - 卫生间里,这位温瑶以为的“君子”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水流的声音杂乱,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开来,那双温瑶很想摸一摸的手此刻被揉搓出了红痕。 付瑾和温母握手时干脆得体到挑不出一丁点差错,如今把手揉搓得刺痛也同样毫不迟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