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澜帝焦急地站在床边儿,看着太子唇边依旧沾染血迹,以及他惨白的脸色,又气又心疼,居然敢拿自个儿的身子做赌注。 他在屋子里呆了片刻后才出去,怒气冲冲地看向了重婳大长公主:“重婳,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重婳大长公主早就对云澜帝失去信心了,她知道云澜帝和太子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 现在审问也只不过是个过场。 她深吸口气说:“许是弄错了,这毒不是我下的,皇兄应该再好好查一查。” 云澜帝闻言倒也没有苛责对方,而是叫来了魏逸,问起了情况,魏逸说:“回皇上话,昨儿下午太子就一直留在东宫直至今日,这期间并未见客,今儿早上刘太医还来请过平安脉,可偏偏是见过大长公主之后,殿下就毒发了……” “这也不能表明毒是本宫下的。”重婳大长公主坚决不承认。 魏逸却道:“可长公主威胁殿下是事实,殿下未曾答应,长公主还说了一句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话重婳大长公主抵赖不得,语噎,没好气瞪了眼魏逸,恨不得堵住这张嘴。 “皇上,大长公主因为韩憬之死,记恨上了殿下,所以才在身上藏了毒,又假借着和好谈判的由头,趁殿下不备下了毒,求皇上给殿下一个公道!”魏逸又指了指茶盏:“刚才就是大长公主给殿下赔罪,倒了杯茶,殿下也的确喝过那杯茶,太医证实那杯茶有毒,所以,这毒就是大长公主所下。” “可笑至极,若是本宫要下毒何必这么明目张胆,反而还将自己牵扯进去了,太子在你们眼皮底下中毒,本宫还能跑吗?”重婳大长公主气不过地说:“本宫可没这么蠢。” 魏逸却道:“那是因为殿下今儿上午喝了休寒草,治内伤的,而大长公主不知情罢了。” “休寒草是什么?”云澜帝配合着问。 “回皇上话,休寒草是治内伤用的,和茶杯里的剧毒刚好相生相克,若不是休寒草的缘故,殿下喝了这杯茶,三五日内是不会发作的,也极难容易察觉。”太医站出来回答。 此话一出,重婳大长公主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岂会忘了,太子既然设下这个圈套,又怎么会给她留下破绽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