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好,宰赛大人既然如此豪爽坦荡,冯某若是还要忸怩作态,那就显得太过虚伪了。”冯紫英略一思索,径直道:“不如这样,我们把第一桩事情放在后边儿,先来谈一谈第二个问题,我认为第一桩事儿不过是着眼于眼前,而第二个问题则是着眼于长远,如果是卓礼克图洪巴图鲁大人代表内喀尔喀五部来,那我会选择先谈第一桩事儿,但是宰赛大人,我倾向于先说第二个问题。” 宰赛有些不悦,“大人不必对我叔祖如此轻看以抬高宰赛,宰赛还不至于那么浅薄,……” 冯紫英朗声大笑,“宰赛大人误会了,难道你觉得冯某就是如此浅薄,还需要用这种粗浅低劣的手段来迎合你么?” 宰赛一想也是,冯紫英何许人,岂会用这等便是自己身后的莽骨大都能看穿的低劣招数讨好自己? “那就是我误解了,不过冯大人这么说,的确很让我好奇,…… ,……” 宰赛注视着冯紫英,冯紫英也不客气,“我对卓礼克图洪巴图鲁大人也很敬重,据我了解卓礼克图洪巴图鲁能够把内喀尔喀五部带到当下这种局面,殊为不易,而且他能果断支持宰赛大人执掌内喀尔喀五部,亦是慧眼识人,这并非冯某阿谀宰赛大人,宰赛大人能够让内喀尔喀五部在察哈尔和建州女真之间保持着独立自主的地位,使得内喀尔喀五部利益最大化,非智者难以做到。” 一句独立自主和利益最大化,说到了宰赛心上,也让宰赛眼中精芒更甚,“冯大人过誉了。” “呵呵,宰赛大人不必谦虚,我这个人素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好就是好,不行就是不行。”冯紫英坦然道:“内喀尔喀五部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不能简单的再沉迷于眼前的利益,的确需要慎重思考未来的方向了。” 冯紫英的话让宰赛和其身后的莽骨大、比领兔以及所宰仨人都是一凛。 “愿闻其详。”宰赛沉吟了一下,还是再掉了一句文,这也是多年前那位汉人读书人教授给他的话,适合于向别人请教的时候谦虚说法。 冯紫英也想了一想,这才启口:“不如这样,我问几个问题,宰赛大人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要诳言。” 宰赛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宰赛大人觉得现在内喀尔喀五部和察哈尔人与建州女真相比,如何?” “不如。”宰赛毫不犹豫地道。 “那不如在哪些方面?”冯紫英不客气的问道:“和察哈尔人相比不如在哪里,和建州女真相比又不如在哪里?为什么?” 这个问题就有些复杂了,虽然平素族里人都议论过和察哈尔人以及建州女真的实力差距,但除了人口差距外,还有哪些方面?以及冯紫英最后提出的为什么这个问题,就很考较人了。 宰赛自然不愿意草率的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在第二个问题上就卡壳说不回答,这很容易被对方轻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