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收集拼图,经纬坐标(5k)-《我就是你们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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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家伙,借华服大僵,还有那颗古怪的巨树,再加上他看不懂的仪式,应该是钻了空子,完成的讨封。

      完成之后,他便化作了人形态,那副模样和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化形,这一点得记下。

      而后,那家伙应该是有探查方面的能力,正常情况下,限制不小,也好应对。

      应该是类红外探测的能力,不然的话,只是灰布包裹着屏蔽,应该隐藏不住。

      而开始下雨之后,那家伙便几乎在瞬间锁定了他们隐藏的位置。

      下雨的环境下,对方的感应能力,探测范围,应该会大幅度提升。

      之后,那家伙可以在雨中,隔空召唤出蛇尾,那蛇尾甩动的力量,可以抽爆大概两人合抱的树木,凭借那瞬间爆发的力量来看,应该已经不弱于秦坤的瞬间爆发了,应该可以用挖掘机来当单位了。

      再加上可以控制雨水变大,单颗水珠的力量不是特别强,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

      最后还能控制着暴雨汇聚成流,将人笼罩,有略微阻碍人行动的力量,对于普通人的话,应该就相当于直接落入到了湍流里,威胁不小,被淹死的概率也不小。

      再加上对方还有一种抹去人记忆的能力。

      这还只是这次见到的,是挺麻烦的,对方对于职业的开发,一定是已经到了非常深入的地步。

      这种能力,不可能是讨封讨来的。

      讨封就约等于从别人那拿来了钱,拿来了寿命,拿来了气运,这些东西作为代价。

      但是讨封也没可能讨来别人赚钱的能力、思维、知识。

      记录下这些,温言就停了下来,他揉着脑袋,试图压下脑袋里恶心的感觉。

      每次看那张图,都会恶心的不行,偏偏那张图片就是最简单粗暴,且十分有效的应对方法。

    
  静候了一会儿之后,等到沙尘暴滚滚而来,温言昂头看着被沙尘暴卷着的那些拼图,暂时放弃了再试试能不能进去的想法。

      还是先回去,等拼图重置再说吧。

      等到沙尘暴呼啸而来,周围只剩下风沙的时候,温言便在风沙里前行,一路离开了这里。

      雨从未停下的小院里,正房的门被打开,穿着素色长袍,留着胡须,一派古人气质的男人,走到了门口。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看着其中有一片地方,细雨化作了大雨,他看了看,眼中带着一丝凝重,什么都没做。

      那化作大雨落下的地方,其中有一块再无雨水落下,便是飞溅起来的雨水,都没有打湿那里。

      吃了一次血亏,他肯定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吃第二次亏了。

      “故梦太过危险,不可揣测,不可预知……”

      他昂头望去,果然,很快,那块下暴雨的地方,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变成了淋漓细雨。

      看到这一幕,他就知道,跟他有联系的那个故梦,就是一个大坑,等着他往里面跳。

      他现在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个,也无法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大致推测,应该是跟上次一样。

      某个故梦里,有一位哪怕只是投影,也极其棘手,几乎能完克他的存在。

      幸好这种存在,应该早就湮灭在岁月里,或者距离对方复苏,还有很远的距离。

      他必须要加快速度,抓紧时间了。

      他一抖大袖,越过穿堂,来到了后院,他站在后院里,望着后院的屋子,道。

      “齐姑娘,时间不多了,你应该也清楚,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灵气复苏之后,你反而更没有机会。

      灵气复苏的进度越深,你那本就渺茫的希望,就越是渺茫。

      时代不同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

      便是如今的神州朝廷,也不可能帮你的。

      我待你如何,你应该清楚。

      而现在,世事变化太快了,快到我已经无法保证可以完全应对。

      不用等到灵气复苏到下一步,我恐怕就护不住伱了。”

      淋漓细雨飘落,雨水顺着飞檐滑落,如同一面水幕,将后院的这座屋子笼罩在里面。

      长袍男站在外面,言语温和,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久久没听到什么反应之后,他微微摇了摇头,道。

      “我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当年我托高人写下铜婚书,已经在那个盒子里放着了。

      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拿出来,签上你的名字。

      那些人打造出来的天庭,的确是神奇无比。

      只要完成仪式,婚书上奏天庭,你的名字也会被刻入其中,改无可改。

      你也再也不用担心,有朝一日彻底消弭。

      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你都能依然保持着你的意识。

      谁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你,好好考虑一下。”

      长袍男絮絮叨叨了半晌,得不到回应,便转身离去。

      屋内朦朦胧胧,隐约能看到一位消瘦的人影,坐在桌前。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外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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