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殿下,您没考验他,他先考验我了?”任鄙嗡声嗡气的说道。 “怎么?”赢荡杯中的酒一颤,差点酒了出来。 “这小子的眼神很毒,刚才盯着我,还让我传话给您。” “哦,说了什么?”赢荡有点期待地端详着杯中的酒。 “说他不是好惹的。” “噗,”赢荡一口御酒差点喷了出来:“他真这样说?” “是,” “还真没让我看错。”赢荡伸手拿了一下手巾擦了擦,淡淡说道。 “您不觉得太狂了?要不是您下命令留着他,属下早就把他杀了。”任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过想起刚才白与的眼神,又犹豫了一下。 “上天让他亡,必先让他狂。。。我很饮赏他的狂。”嬴荡押了一口酒。 任鄙站在那儿,很是郁闷的等了一会,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为什么要上天灭,殿下不能直接灭了他?”任鄙嘟囔道。 一语成谶,这句话成了以后他们不幸命运的结局,这是后话。 此时正是秦惠文王在位期间,东出函谷、西平巴蜀、南下商於、北伐义渠,对着列国拳打脚踢,已经初露一统天下的雄心,故而赢荡也是信心满满,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外患尚未打倒,秦国又发生了内忧。 这时白与已被几个侍卫带到了后院的一处房间里,里面一片明亮,点了很多烛火。 一张木头椅子摆在正中央,很是突兀,旁边架子上摆着钳子,夹子,木头,钉子等工具。倒像一个木匠的房间。 几个侍卫一言不发,直接将白与按在了那张木椅子上。一个侍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绳子把白与绑在了上面,白与这才明白原来这里不是木工做活的地方,而是一个审训室,可能是搞心理突击战。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耳听得侍卫的声音道:“乌将军。” 原来是乌获来了,耳听得那个乌货哼了一声,语气轻淡地说道:“绑紧了吗?” “绑紧了。”侍卫恭声说道。 白与心中有些惊异,若是审训室,怎地把自己绑起来,不让吃,不让喝,不让睡,就行了,正想着,忽有人将她的下巴一勾,白与一抬头,正好看到面前那张邪恶笑容的嘴脸。 那张脸不是很难看,不过却长着一嘴的稀牙缝子,一双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手中拿着一个钳子,看上去和普通的不同,在烛火下闪着幽冷的光芒。 那些押送白与的侍卫早已从室内退了出去,将屋门严严实实地关住了。 白与望着乌获手中的钳子,乍然明了,这不是什么心理战术?这是典型的酷刑审讯。 “害怕不?”乌获冲着她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说道:“这次是拔指甲,等会我让你享受我别的手艺,放心,乌将军我虽说不是手艺最好的,但却是技术最全面的,什么都会。”言罢,有些得意的又拿起一个奇怪的刀子来,目光凝注在白与的双眼上。 白与这才明白这个乌获要对她行的是什么刑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