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边除了岑水生父子,其他人不是匠户在籍,就是曾经在匠籍,哪里听得了这话。 良铮先厉声喝道:“你胡说啥!” 那护院的原本靠后牵着马,这时也丢开缰绳,挥着马鞭子站到良铮身边。 绎家管事轻咳一声,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仆也挽着袖子大步跨过来,露出手臂上铁实的疙瘩肉。 乌大被几个高壮男人怒目相向,顿时住了口。乌家的人虽往日仗着家里儿子多,常在乡里撒泼使蛮,一下子见着这一帮孔武有力且面色不善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气怯。 贞锦依气极,驳斥道:“你们又不是官府,凭什么绑了人在外头示众?就是官府绑人,也要有律法做凭据。” 若是对方人少,乌大早动上手去,此时虽被一大帮人的气势镇住,仍不服气辩道:“她是我老婆,我管教老婆,官府也管不得!”话虽说得硬,调门却已降下来不少。 贞锦依冷笑道:“她现是官家人,官府就管得!” 此话一出,不但乌家的人惊愕,岑水生也讶然道:“三丫头,你大姐出嫁时不是……” 贞锦依暗暗拉他的衣袖,止住他的话,转头对良铮道:“铮师哥,锦官院的公文在你那里,取来给他们看看。” 良铮微愣了一下,立时醒过神来,一伸手从怀中掏出锦官院的公文。 贞锦依拿过来打开,对着乌家的人打开:“这是省城锦官院的公文,来调遣我大姐去省城织造局的,这上头可写着:‘调原籍埠宁绣坊经二等绣匠入江安省锦官院’。经二姑姑已接来了在这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