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话 事态加重-《六道九子》

    伤的着实不轻,婕然快马加鞭的赶到,片刻不敢耽误,纵身下马搀扶着他进去,大声喊叫着,老头走出来见这样子,急忙跑过来一起帮忙,虽然被点穴止血,可整只手臂都是伤,一路颠簸伤势加重,慌张的看着他的伤势,竟然会伤的如此重,可追随杏红阁多年以来,这样的伤根本瞒不住他,要么是楼主,要么就是肖浪尘,既然是苏婕然送他来疗伤,她就没有可能,闲话不再说下去,刚扶他坐下,接着举掌打下去,却没有晕过去,两人看上一眼,婕然举掌打下去,整个人晕过去。

    “刘叔为何要把他打晕,难道有什么话不能让他听见?”

    摇摇头撕开衣服,抽出银针往肩膀、胸口插去,封住几处大穴还有经脉,拿起酒壶往伤口处浇,并且用银针不停扎在手臂,看他有没有知觉,才起身对着婕然:“若再耽误片刻,就算来到这里,神仙在世也无法帮他接起经脉,老夫之所以打晕他,为的就是让他少受疼痛,也为了有利于我动手,这样的疼痛一般人是无法忍受得了,所以只能打晕他,再封住经脉,来减少痛苦”

    婕然握拳拜托他,一定不能让他的左手废掉,作为习武之人,少去左膀右臂形同废人一般,这样一来他的大好前程就毁了。

    师傅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必须赶快赶回杏红阁,郭品只能留在这里疗伤,老刘的医术非凡跟随杏红阁已经多年,可年岁已高手脚有些迟钝,年轻是这样的伤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事,可现在相当棘手,长达三个时辰才接好他的经脉,中途郭品便已醒过来,为了以后左手还能用,强忍着疼痛满头大汗,想挣扎却也无太多气力。

    拔掉所有银针,剧痛从手臂传到大脑,大吼出一声便晕过去,老刘包裹起他的左手,绑在胸前免得他乱动,随后起身走到一旁,扇子挥动对着火炉煎药,捋着胡须皱起眉,不明白为何他会变成这样,但能猜到一二,只不过烦恼绕在心头,万花香这家伙对待这几个徒弟,太过苛刻刁钻,这样练下去谁都难以撑下去。

    不怀好意的肖浪尘紧紧跟着艳然,心不在焉的她根本没有发觉,俏皮的依然好奇心作祟,也跟在两人身后,艳然走进屋里,刚打算把门带上,一只手伸进来阻止,接着踏进一只脚挡住她关门,被吓得往后退上几步,惊恐的收回双手做出架势放在眼前。

    露出淫笑的嘴脸看着她,两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一般,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艳然十分害怕,不知道他想干嘛,故意把自己的声音抬高:“师兄,天色已晚,你到我房里做什么?”

    依然还是躲在石头后面,师姐的声音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心里无尽遐想,莫非又会跟那天一样,万一再闹出人命那该如何是好,只能见机行事静静等待着。

    肖浪尘果然心怀不轨,色眯眯的上下看着她,抹着嘴角的口水:“师妹为何如此见外,难道忘记那一夜的鱼水之欢嘛?”

    一句话让她脑袋放空,吓得全身发抖,原来那天果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竟完全记不起来,真是糊涂的不得了,接连往后退去,看来师兄今夜跟来是有目的,为了保护自己,临危不乱,故意摆出不怕的样子,可内心却是慌的不得了。

    “师兄若有非分之想,那我可就要禀明师傅”

    可他却完全不在意语重,相反却威胁起她来:“师妹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了第一次,你还会害羞嘛,要是师傅们都知道这事,对你也不好吧”

    沉住气,手不停的抓裙边,确实是这样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以后还怎么活下去,脸面无存无颜见人,可这样放肆他下去,只会变本加厉,只能再次提高声音:“师兄若想无理,那我可就要大叫了,等会儿休怪师妹”

    有她的把柄抓在手,更加色无忌惮起来,关好门往她走去:“如果是郭品知道我两的事情呢,你觉得他会怎么想?”,犹如一把利剑刺在心头,痛的令人无法呼吸,泪水已经出现在眼角,肖浪尘今日的举动着实让自己无法预料,可动手是打不赢的,就算向师傅们求助,可自己颜面扫地,由于性格的原因,最后也只能从了他,双眼不停的流泪,肖浪尘却一副享受的样子。

    走出屋外,右脚刚迈在路上,侧脸看过去,婕然回来了,手中握着剑,脸上杀气腾腾,这里可不是自己的房间,想要找借口也没有办法,只是被询问一句:“你在这里干什么?”,便无言以对,移动身形出剑逼迫他躲开,接着出第二招让他只能往后退,健步如飞往屋子冲去,推开门的瞬间,被里面的场景完全吓傻,艳然流着眼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一瞬间的愤怒涌出来,握着剑冲向他,大声吼出一声:“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无法解释只能拔腿就跑,可二人轻功不分上下,手中也没武器,好不容易抓起一把剑,却连她一招都接不住,一剑挥来斩成两段,只能拼命的跑,婕然穷追不舍,心中已经打算杀掉他。

    依然没有追出去,但看刚才大师姐的样子,肯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跳出草丛往屋里冲,立马扯下自己的外套,包裹起她来,不停的哭泣流泪,还是老样子不说任何一句话,依然只好紧紧抱着她安慰着。

    “婕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

    立马消失在眼前,杀招出现,即便立马运功来抵挡,可左手仍被割出三道剑伤,刚落地剑已经出现在眼前,用力弹腿往后跳,剑气追过来,踏在旗子上继续跑,旗子瞬间被震碎,收回剑招追上去。

    敏然看到二人打斗便也拿起剑跟上去,招招都想致命,动静越来越大,灯笼一个接一个亮起,大伙全被吵醒,相拥着走出房间来查看事由,窜进自己的房间,刚伸出左手拿起刀,屋门被一剑斩开,接着想拿起剑却被她出手阻止,逼得自己也只能出手,运功挥出刀,可刚才已经受伤,威力根本不足以震慑,纹丝不动便接下他的招式,赶忙抽出剑对在一起,不断的出招相对,断瞬间整个屋子被打的凌乱不堪。

    一再求她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可她被愤怒冲昏大脑,没有打算要停手的意思,由一只手便为双手持剑,眼珠子变红,内心最后的底线已经被他打破,再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他就是这个德行,花言巧语骗所有师妹的感情,气愤的大吼出来:“你还真是个畜生,出尔反尔,用你的鬼点子欺骗我们,实在不可饶恕,艳然可是最纯洁的女孩,你竟敢玷污她的清白”

    艳然忍住抽泣,从一旁拿出信,递给依然让她帮自己交个郭品,一定要交到他的手里,并且不许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