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聂广平、袁可雨和谢星辰三人,出于对陈天阳的不了解,所以心中暗暗不满。 听陈天阳话中含义,明显是他师父比棋圣聂广平的棋力还要高深,可是,聂广平已经是当今天下棋坛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按理来说,比聂广平棋力还要高深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 想到这里,袁可雨皱眉问道:“请问令师是哪位棋坛高人?” “我师父啊?”陈天阳淡淡道:“他只不过是在山上种地喝酒的糟老头子。” 此言一出,聂广平和谢星辰两人齐齐皱眉,觉得陈天阳在涮他们。 袁可雨更是“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眉宇间带着轻蔑之意,道:“普天之下,世人皆知我师父是当今华夏唯一的棋圣,你师父或许在围棋上也有独到之处,但是终归到底,一个在山上种地糟老头子,哦抱歉,我这是复述你的原话,你师父就算棋力再高深,还能比世人公认的棋圣厉害?” 陈天阳正色道:“此言差矣。三顾茅庐之前,孔明也只是躬耕于陇亩之间的村夫罢了,但是你能否认诸葛孔明超人的智慧?所谓天下之大卧虎藏龙,纵然是山野村夫,说不定也有惊天动地的能力,就算我师父只是种地喝酒的老头子,又怎么能代表他棋力水平不高?”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袁可雨心里气愤,嘴角更是翘起了冷笑,语气已经充满了攻击,道:“真是笑话,天下之大,自然是藏龙卧虎,但是你现在随口说一个山上种地的老头子,棋力比当今棋圣还要厉害,这不就是空口白牙,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吗? 而且你这种说法,简直跟网络上流传的'高手在民间'的说法一模一样,然而真实的情况是,这种所谓在民间的高手,大多都是欺世盗名之徒罢了。碰到真正的行业高手,根本就不堪一击!” 袁可雨这番话说的很严重,言外之意,说陈天阳的师父是欺世盗名之徒,自然连带着把陈天阳也给骂了。 聂广平依旧没有说话,甚至嘴角还泛起一丝明显的笑意,很显然,他是赞同袁可雨的话的。 毕竟,他是当代唯一的棋圣,放眼天下,在围棋一途上,他是绝对的王者! “不,严格说起来,如果真有人能够胜过我,只怕也只有当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一位高人了,只是按照年龄来说,那位高人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已经将近200岁了,只怕早就入黄土了,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没人能胜我半子了。” 聂广平想到这里,又是憧憬又是唏嘘。 突然,谢星轩冷笑道:“袁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民间派与学院派之间,并不一定是学院派占优势,我怎么记得,在易经等领域,学院派可是比不过民间派呢,所以,你说的'高手在民间'的反对论调,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并不能证明天阳的师父实力不够。 总之,我完全相信天阳,既然天阳坚持'收官阶段,天下无敌',那天阳就一定是'收官阶段,天下无敌',你如果不服的话,大可以找天阳比试一局,在棋盘上轮输赢,总好过在言语上争锋!” 谢星轩心里很不爽,袁可雨各种找陈天阳挑刺,而且明显是聂广平默许的,要不是聂广平是她爷爷的贵客,而且还是她大哥谢星辰的师父,她早就气愤之下,把聂广平和袁可雨两人给轰出谢家别墅了。 另外,谢星轩是真的完全信任陈天阳,既然陈天阳“收官阶段,天下无敌”,那就一定是! 所以她才会说出以比试定输赢的话来,毕竟,连谢星辰都输给了陈天阳,而袁可雨只不过是谢星辰的师妹而已,自然更加不是陈天阳的对手。 袁可雨眼睛一亮,跃跃欲试道:“谢小姐说的有道理,陈天阳,你可敢与我比试一局?如果你输了,就立马把'收官阶段,天下无敌'的话给收回去,并且向我师父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