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宁跟过去看的时候,林翔已经被抓上车,林保横躺在路中央,就是不让车子走。 林老太更狠,抓了一个农药瓶子就站在水塘边上,扬言要喝了农药跳河,简直是要以命相逼! 场面一时焦灼。 刚才的大叔走来喊话调解,很是头疼: “很清楚的事情,非要胡搅蛮缠,你们是要一个个都要被抓进去吗!” 林家二房丝毫不怕,刚干啥干啥。 大叔:“……” 正义使者才不惯着刁民! 他直接用了以理服人的方式,被道理和法律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林家人,终于是让开了路。 二房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翔被带走了。 二房一片愁云惨雾,大房的杨凤和林军被救护车全送去了县医院,大房的院子一片漆黑。 沈宁将那之前提前塞好的钱匣子拿好,扫干净了林家的财产,满载而归的踩上自行车就要回蟹塘边的小房子。 口袋里一个东西沉甸甸的,沈宁忽然想到是这东西是个银制的首饰,还有几分眼熟,准备回小屋子细看。 忽然,有人拦住了她的自行车。 嚯! 要不是这里还有点灯光,沈宁差点以为要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仔细一看: “林婶子?!是你啊。” 不怪沈宁吓一跳,而是林婶子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憔悴了。 头发蓬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脸色惨白的不像人。 林婶子不说话,沈宁又小心问她一句: “你怎么了?” 林婶子的声音是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宁,你说婶子怎么能把翔翔救出来。” 沈宁表示无能为力,不过却没放过给大房拉仇恨的机会: “林婶子,本来今天就是件小事,只怪我后爸亲妈太过得理不饶人,才让这件事情严重成这个样子,堂弟他受苦了。” 林婶子怂了怂鼻子,想要哭,最后只有眼眶更红了,充满恨意: “他们两个人干的丑事我还没说呢,就只逮着我一个儿子祸害,他林军现在有儿子了不起了,是想将我儿子送进牢里,然后霸占我们两房的财产都给送给他自己儿子嘛!” 沈宁叹气: “这事,要不要让钱红求情?毕竟,她和我后爸的关系……这不都快是一家人嘛。” 沈宁反正菜油不沾一手,才不想出头去揽这个活,正好也给这对要一起住院的怨侣找点事做做。 林婶子握紧了手把,这是个好主意,沈宁和杨凤林军的关系也紧张,让她去出面事情反而容易搞砸。 钱红毕竟怀着林军的孩子,要用这个孩子做威胁,林军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她立即抬脚,就要放过沈宁。 沈宁自然去踩自行车,车轮刚转过半个圈,忽然车身一沉。 竟然是林婶子拽住了车后座,沈宁眼神不由厌烦起来,声音响起,还是一如刚才: “还有事?” 林婶子侧头看她的眼神,闪动着怀疑: “翔翔是怎么知道杨凤私房钱放在哪里?” “那这事你该问他。” 沈宁没有半分迟疑。 林婶子看了她一会儿,沈宁态度自然,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同情,她说: “家里出了这么大乱子,婶,你要坚强。” 自行车畅通无阻的走了。 沈宁转过来的脸,冷漠又不屑。 慈母多败儿。 上辈子林翔闯下的祸可比今天还要大,那是祸害了别人家的独生闺女!林婶子为了儿子将那户中年失独的家庭,闹得的不成样子,把人家都逼得要喝农药。 林翔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他二房自作自受。 这辈子,至少林翔只祸害了自家人,就被她送进去好好学做人,对社会的倒是危害降到了最低,也不用像上辈子吃上一颗花生米。 至于,现在林翔还能不能出来的事情。 呵,就看他们两房人的撕逼结果了。 一份谅解书,加上赔偿金,总会出来的。 林家人谁输谁赢,都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而已,有的是时间消磨了。 沈宁回去后,挑了一天,把林家搜来的钱匣子的东西全部变卖,只留下了那十分精巧的银锁。 银锁是元宝形状,上面有无数蝙蝠铜钱蝴蝶等吉祥花纹,款式十分繁复包边又细致。 一圈银链子不长,应该是小孩子带的东西,好像是个古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