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问她:“怎么了,被扣了不少钱?” “扣了四十块。” “那不值得不高兴啊,我补给你。” “不是因为这个,我们公司同事潘晓洁今天走了,活生生地被工作累死了。” “啊,”我不禁惊讶地叫了一声。 一个月前,他们公司同事聚会唱歌时,我见过那个潘晓洁,小巧靓丽活泼可爱,还是个“麦霸”。 “怎么会累死呢?” “怎么累不死,我都要快累死了。我们已经连续加了一个月的班了。换了你,你试试。”于雯白了我一眼。 我没说话,于雯虽在外企工作号称白领貌似风光,但实际上经常加班,有时候还加班到凌晨一两点,周末甚至都不例外。 “外人都道我们是‘杜拉拉’,其实我们是拉拉肚,吃饭没有规律,经常拉肚子。”于雯抱怨道,“人活着得有意义,至少得有意思吧。可我现在,既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也没感觉活着有多少意思,就像一个木偶、‘社畜’,行尸走肉无疼无趣。进了办公室,就像电脑上的程序般按部就班地执行命令,丝毫体验不到自己的存在。” 格老子的,小爷我,我无语,其实有时我也有这种感觉,会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就是加缪小说《局外人》中的默而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