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格老子的,小爷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投资有限公司其实就是放高利贷的啊,怪不得陈文龙不好意思和我提呢。 “那我再回去考虑考虑。”我回应道。 “好,好说,都好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张口要吐。 我赶紧溜了出来,三下五除二把口袋里的香蕉吃完,把香蕉皮仍在了洗手间门口。 格老子的,敢盯上小爷我的女朋友? 来参加婚礼的记者也有不少,光我认识的就有五六位,史杰端着相机拍个不停,还有几位报社老总也来了。 每位记者都收到了一份厚厚的红包。邀请记者必送红包,美名其曰“车马费”,就像上手术台前送医生红包一样,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大部分记者都对此笑纳,不收红包,以后活动就没人“敢”请你了。 甚至还有个别记者会主动索要红包,我们报社以前有个同事,特意买了个红色的皮包。 每次采访结束后,他就嚷嚷:“我的红包放哪去了?” 被采访的单位只好心领神会,乖乖地奉上红包。 我自然也不能“脱俗”,但我把收到的红包都用来资助西部山区的两位学生了,并学习当年的名记邵飘萍,红包照收,文章照写。 陈文龙递给了我两个红包,被我严辞拒绝,“我是作为你兄弟过来的,你要是给我红包,就拿我当外人了。” “当然不是外人,咱们永远是好兄弟。”他拍了拍我肩膀,走了。格老子的,为什么都拍我肩膀?小爷我的肩膀又不是领导的马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