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六月的骄阳像岩浆般要将我融化蒸发,直到最后对面商店以“未缴地皮费,妨碍交通罪”把我赶走。 第三、四天,我来到家教市场,路两边挤满了堂堂的天之骄子,一个个像是奴隶般挂个牌子等待着“主人”。 一个家长来了,所有的人一窝蜂拥上去,七嘴八舌地抢。 隶属于不同家教公司的大学生尔虞我诈,你争我夺,费尽心机。 第四天,我自己掏钱印了几百张小广告到中学门口发,被保安抓个正着,“自我反省”达4个多小时。 第六、七天,我因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只好躺在床上备受折磨。 一个星期以后,我去“大学生助学中心”结算,想讨回80元报名费,被他们一脚差点踢下楼梯,并被威胁道:“要是敢向公安局、报社反映,学就别想上了。” “十一”期间,我“走投无路”当了两天报童。 早晨五点起床,在报社前抢到报纸,去一个公园门口卖。 那些晨练归来的老人们,看到我背个书包是勤工俭学的,都纷纷来买。 可是,由于此处“领土”早已被其他卖报的人划分完毕,我被“地方保护主义者”赶到了植物园。 下午两点多,终于卖完了60份报纸,一份报纸赚1.2角,总共赚了七块多钱。 随后,路边一“好心人”看我可怜,想“帮”我在公园里摆个小摊。 我财迷心窍,感恩戴德,把卖报纸的钱和我那辆破自行车都给了他,让他帮我去提货。 然后,没有然后了…… 后来,又干过一家培训公司的校园代理。 每天早晨5.30起床,乘无人时偷贴广告,否则被学校保安逮着要记过的,被其他培训公司的人逮着要挨打的。 中午厚着脸皮做贼般到各个宿舍发广告,晚上放学后还要到教室里打扫卫生。 星期五晚上,宿舍兄弟们打牌不到午夜俩三点誓不罢休,我则在他们的喊叫声中忙活校报。 折好校报,抄上地址,装进信封,贴好封口。 第二天,我再骑着没有车闸的自行车来回20多公里到邮局投寄校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