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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肖文生,是他的同窗好友,跟他在一起在学校混了好几年呢。
鲁宁上去把勒在他嘴上的布条给解开了,看他狼狈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姓鲁的,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同窗好友?”
“文生,你先别激动,跟我说说你怎么大老远的跑到东北来了呢?
你们就这么几个人,也敢主政一方,胆子也太大了?”
肖文生抬头看抓他的老宋也在,就忽然住了嘴。
老宋坐在炕上却在笑嘻嘻地用一条纸在卷着烟。
鲁宁知道他这好同窗是故意闭了嘴的,目的是让老宋猜疑自己。
鲁宁没有揭穿他,而是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炕沿上,并让部下找回了肖文生的大衣给他披在了身上,但却没给他松绑。
肖文生终于不再哆哆嗦嗦的了,他倒不是害怕,而是冻的,冻透了。
“鲁宁,我现在是国民革命军,中校参谋长,你在共军这边恐怕连个营长都没混上吧?
以你的能力和资历,在国军这边现在至少是个上校军衔了。
怎么样,回来吧?”
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诡计多端,计谋百出。
就这么一会,他已经使出至少两条计谋了。
他当着老宋的面拉拢鲁宁,一是让他们产生嫌隙,二是他看出了鲁宁要劝他投降,他先开口劝鲁宁反水,这是先下手为强。
老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对鲁宁说:“你是劝不动他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我知道你不想让他死,你看,他却想害死你。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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