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众人听闻悚然一惊,立刻朝着南门奔去,只留下一部分难忍怒气的人留下,他们都是五年前那场水灾的深切受害者,对傅闫刚和邱峰的恨已经深入骨髓。如今傅闫刚跑了,但邱峰还在,他断了一臂,已经没有力气战斗了。 很快,夜幕下,凄人的惨叫声响起。 …… 韦庄坐在马上被傅闫刚紧紧束缚着,戟刃始终与韦庄的咽喉保持着不到一寸的距离,也得亏是傅闫刚武功高,换另外一个人是没法一边骑马一边挟持人的。 越往西,黑烟越浓,人的视线越受阻,呼吸也越困难。 韦庄清楚,傅闫刚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要走西门,大概率是因为西门挨着堤坝,那里有他的人,出去之后便是码头可以渡江。 计划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了,只是韦庄心里还有些疑惑。 “傅闫刚,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啊。”韦庄忽然开口说。 大概是快到西门傅闫刚的心情也放松了些,他饶有兴趣地问:“皇上觉得小民哪里奇怪?” “一般人见到皇上,无一不是卑躬屈膝,而你,在得知我的身份后,想的竟然不是补救错误,而是戮君?” “呵呵,我只是做了一个贼寇该做的事。” “普通贼寇可没有你这么大的胆子。”韦庄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应该,还有其他退路吧?” “……” 韦庄没有听到傅闫刚的回答,只听见他在身后吸了一口气。 果然,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内容可挖。 渐渐的,已经可以看到西门的轮廓了。 见过那座高耸的堤坝时,浓烈的黑烟已经遮天蔽日,一股热浪从大坝上方不断翻涌出来,韦庄和傅闫刚屏住呼吸好久才走出这一段路,终于,还有几百米就到西门了。 傅闫刚望着西门,脸上露出笑容,然而又走了一段,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里竟然没有人守着,而且半扇城门没有关上,是虚掩着的。 要知道他下午的时候亲自下的令,让众人一定守好堤坝和西门,可如今,西门寂静地可怕。 傅闫刚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四周一切正常,没有一点动静。 是自己多虑了吗,也许刚才这里经历什么事情,看守的人都跑了。 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得快点出城,否则又要生出变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