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关似乎看见四周泛起五色光,好像回到了洞天,身子轻飘飘的,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梦中,阿关感到自己裸着上身,只着了件短裤,在云端飞翔。一朵朵的云好似空中浮水,钻进了云里是一片沁凉,窜出了云外又有暖暖日光覆住全身。 阿关在空中打滚,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停旋转。 他哈哈大笑着,往地上俯冲。 有些精怪、神仙三五成群地在草地上嬉戏。他见到了熟悉的伙伴,便一一和他们招手问安。 前头那是谁?那女子裹着层层肮脏黑布,像千年木乃伊,黑布下的手有些干枯。 阿关愣了愣,怎么也想不起那人是谁。 他止不住俯冲势子,那木乃伊一般的人离他越来越近,慢慢转过头来。 “哇!”阿关大叫一声,从床铺上弹起。 他瞪大了眼睛,已不记得方才作过的梦,只觉得那梦前头美丽宜人,后头却难受恶心。 林珊伏在床前,正打着盹。 阿关无意识地摸摸胸口,慌乱看着左右,见到那清宁项链正摆在床旁矮柜上。他连忙伸手抓起项链,急忙忙地戴上。 林珊揉揉眼睛,醒了过来,原来她昨夜花了许久时间,才在三合院外广场地上找着了清宁项链,想必是昨晚擦脸嬉闹时弄掉了。 阿关步出三合院,只觉得先前那郁闷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是因为得知了太岁爷邪化的消息吗? 这日大伙儿依然忙着加强中三据点的防御工事,大家话却少了,毕竟太岁爷邪化的消息太令人震惊——太岁炼于恶念,本不可能邪化,也一直是众人的希望与寄托。 要是太岁邪化,那备位太岁也有可能邪化,这唯一的希望与寄托似乎变得不牢靠了。 “喝!我根本不相信!”飞蜓和福生、青蜂儿聚在一角闲扯,飞蜓恨恨说着:“我看是那镇星打不过辰星,怕面子挂不住,才故意说太岁和辰星连手打他!好有个台阶下!” “这大大有可能呐——”福生呵呵笑着,边嗑着饭团,边点头称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