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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他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异国他乡的同行。

    “成，何叔你都发话了，我不去的话说不过去，明天吧，明天我跟你去看看。”

    苏林点头道。

    见苏林同意，何止然很高兴。

    聊了一会别的，父子两起身告辞。

    要不然怎么说是老江湖呢，何止然和苏林东拉西扯的聊天，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这就叫做城府。

    相较而言，道上混的何岳可就稚嫩多了，好几次都想发问，却被何止然用眼神给制止了。

    离开了别墅，两人开车一直走出了很久之后，何岳终于还是没忍住：

    “爸，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问林子啊，他明明……”

    何止然瞪了他一眼：“明明什么？林子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他要是不想说，你发问，只会让他为难，你要明白，像他们这种人，最忌讳泄露天机。”

    “哦！”

    何岳的确是没想那么多，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爸，你说林子他真的能……招来……那种东西？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东西？”

    他本来想说鬼的，但没敢说出来。

    何止然长叹一声：“我也不知道，但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了，那种感觉，绝对不是气温降低所能解释的了的。”

    停了停，他继续说道：“还有那个纸人，我仔细看了，没有任何东西吊着，真的是自己在动。”

    何岳打了个哆嗦：“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还是说出了那个字。

    何止然脸色有点苍白，沉默了一会后，才道：“刚才林子口中提到了一个名字。”

    何岳一震：“我想起来了，赫尔曼，他说的是赫尔曼。”

    “嗯，嗯……查查这个人！”何止然缓缓的说道。

    何岳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即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他在约城地下世界混迹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想要调查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不，两人刚回到止然医馆，赫尔曼的信息就发到了何岳的手机上。

    “阿贝赫尔曼，男性，年龄37，曾经供职于一家远洋贸易公司，后因为涉及一桩纵火案被逮捕，处于被羁押状态，但还未经过庭审。”

    何岳看着手机上赫尔曼的信息。

    他这次不但调查了赫尔曼的信息，也调查了另一个名字：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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