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不。 就连许清欢自己都能理解傅宴时选择袒护他爸妈。 为人子女,这是孝道,况且他妈妈还有严重的病,送监狱无疑是直接送她去死。 “所以我才要安抚住傅宴时,找机会越过他的监视单独和b7联系!我怕错失了这次机会,咱们就无缘和b7接上头了。” 她的理由向来都很具有说服力。 让聂至森甚至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反驳劝说的话来。 “欢欢,我担心他会强迫你!” “他说了,只是和他吃一顿晚餐而已。” “你信?” 许清欢点头,“我信,他从没骗过我。” ...... 看着聂至森的车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许清欢才走回去。 傅宴时就站在原地等着她,只是手上比刚才多了根点燃的香烟。 他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浅了许多,薄唇边的血珠也凝固了,浓密的短发稍稍凌乱,和他傅总的高冷人设有些差异。 傅宴时将西装外套脱掉了,搭在自己的臂弯上,即使这副略显狼狈的模样示人,也仍然有种豪门贵公子的矜贵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