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极宫。 晏修在倭国受的伤都没伤到根基,只要调养好了,便能恢复到寻常模样,不妨碍他练武骑射。 晏修边慢慢喝药,边听白珩的禀报。 药喝完,白珩要说的事也说完了,他抬眉问道:“就这些?” 白珩:“嗯,陛下可要臣去追回那孩子。” 晏修放下药碗:“不必,她心善,朕就由着她心善去吧。且不说她,就算那孩子落到朕手上,朕也会看在他母亲的份上,留他一条命。” “但到底是个祸端,你派人盯紧点,那孩子体弱,若他有那个福气平安抵达江南,在江南安置几个人,盯着他一辈子,不得与西京这边有任何接触的可能。若没那个福气,就在半道上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便是。” 白珩领命告退后,尚衣局的人求见。 钟尚宫带来重新绣制的皇后华服:“还请陛下过目。” 玄红撞色的华服安静置于托盘上,和他的帝王冕服配色相近。 只随意一眼,就能看出尚衣局新做的这件胜过被他下令毁掉的旧衣。 晏修心情颇好,抬脚就往长乐宫走,他吩咐钟尚宫:“既然做好了,就同朕一起去长乐宫,给皇后过目。” 到长乐宫时,祝思嘉正准备外出去御花园喂鱼。 晏修笑着把她拉到腿上坐下:“这会儿日头正烈,傍晚再去喂不迟,蝉蝉不妨陪陪我?” 就算当着这么多的外人,他现在也只在祝思嘉面前用“我”这一称呼,甚至还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看来天子对皇后的感情,自从二人经历误会之后,愈发深厚。 祝思嘉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陛下,您身上有伤,臣妾不宜久坐,还请放臣妾下来。” 晏修知道她脸皮薄,没再逗她,老老实实把人放下,目光似掺了蜜似地一直黏在她身上: “蝉蝉,封后大典要用到的华服做好了,你去试试?” 祝思嘉:“臣妾遵命。” 待她退下换好衣服,出来时,晏修毫不克制眼底的惊艳,吩咐宫人退下后,又一把把她拉回怀里坐着。 他的蝉蝉,他的皇后,他的发妻,再看多少回都能心动。 只是…… 这几日他召集替祝思嘉诊过脉的太医,过问了他不在宫中时她的脉象。 “皇后娘娘虽扛过了时疫,可自打她入宫以来,生了几场险些致命的大病,往后……往后最多只能再活几年。” 第(1/3)页